小S近日以嘉宾身份出席电影《大内密探灵灵狗》台湾首映式。据媒体报道,“当着王晶的面,小S不但表示姐姐在《大内》露肩不够看,还称愿在王晶新片中露乳头,‘我姐露肩头你也要,我可以露乳头,你要什么头就给你什么头’,让见过大风大浪的王晶冷汗直流。”
若从纯生物学的角度而论,夫乳头者,亦不过人体器官之一,和脚丫、手指一样,都是人体的组成部件,诚不足大惊小怪也。但人之所以是最高等动物,正因其不仅由生物学意义上的细胞组成,更具人伦教化之社会属性。正如狗可以当街跷腿,大撒其尿,而人就不可以这么做。所以,有些头可以露,有些头则不可随便露,此非假道学也,盖天理人伦,各安其分,无规矩不能成方圆也。
乳之为物,巍巍乎壮哉,其伟大处在于哺育功能,而不在于动辄拿出来秀给人看。即便是在所谓开放的美国,露乳亦属伤风败俗。2004年,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(CBS)在直播一场赛事时,女歌星珍妮特·杰克逊不慎露乳,民众群起而攻之,CBS不得不再三道歉。前几天播出的无线剧集《有营煮妇》中,陈法拉脱衣露文胸,投诉电话堆街填巷。盖一个文明的社会,必不允许在公众视野中“想露什么头就露什么头”也。
刘伶以天地为栋宇,屋室为裤衣,赤条条喝酒待客;祢衡露父母之形,显清白之体,击鼓骂曹,此皆乱世之中,名士佯狂。小S佯狂则同,所以佯狂者则异。此女以豪放大胆著称江湖。平日做节目,坐男星大腿拔靓仔胸毛,性骚扰招式花样翻新,就连做个嘉宾,也要拿自己的乳头开涮。其豪放,与其说是本性,莫如说是表演。为了在江湖上“露头”,小S不惜祭出自己的“乳头”,出口虽足称奇,胸中实无一物,非黔驴技穷,何至于此?
无论是其花痴般的节目风格,还是暴露癖般的语言暴力,都可以看成是小S病态的行为艺术。不要以为一扯上艺术两字,便足以令人肃然起敬,君不见,有些行为艺术以抹大粪招苍蝇为能事?小S之行为艺术,有类于此,固可悲矣,但滋生这种艺术的土壤,才是最让人痛心疾首处。林如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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