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息影
巅峰时期突然金盆洗手
“垄断是影视业倒退的罪魁祸首!”
纵观邓建国的“三起三落”,记者始终有一个疑问,为何邓建国会选在2002年事业高峰期突然退出影视界?为何自那一年之后,众多民营影视公司如中魔咒般纷纷没落?对此,邓建国一言以蔽之:“2002年是我的转型,也是影视界的转型,因为那一年电视台正式形成了统一购片联合体,也就是地域性垄断出台了。这是这些年影视界最大的倒退!
统一购片究竟有多大威力,邓建国举例说,“拿北京为例,北京有三个台,上海有四个台,也就是说仅在北京、上海我就有七个售片点。由于各台之间存在竞争,他们往往在没有开拍之前就付预付款,所以我一点都不愁销路,拍片的热情度也很高。那时候我的成功不是能力问题,而是开放的市场给了我们机会!比欢,一旦同一个地区各个电视台成为购片联合体,邓建国等影视制作人就从“面对几个竞相讨好的买家变成面对一个牛气冲天的买家”,“独家生意真的很难做。当时我卖《康熙微服私访记》第五部时签的那个合同简直就是霸王条款:首先,你的买家只有一个,不卖拉倒;其次,买片价钱不写明,以前我们在北京卖片大概是六万到八万一集,人家还抢着要,但从2002年开始,顶多给两万;第三,不写明付款时间。他们很了解民营影视公司的心理,一部电视剧盈利的主要目标市场就是北京上海广州等地,如果这些地方堵死了,你就没生路。”
除了赚钱越来越少,垄断还带来一个更要命的恶果,那就是电视台盗播剧集、拖欠制作公司款项:“现在电视台买片,款项长则可以拖四五年,短的拖两三年,至今我还被十几家电视台拖欠了好几百万元。以前只要有电视台拖欠款项,我们下次大可以不卖片给这个台,现在谁也不能得罪了,得罪一个人就是得罪一个市场!
最近邓建国因《格格要出嫁》被盗播要状告央视,他的内心一直很矛盾,“我不想得罪央视,告了央视之后,我是否还能卖片给央视?《康熙微服私访记》最火那段时间多少电视台都在盗播,但最后都私底下和解了。但我实在不想再做缩头乌龟了,这是属于我的权益,我为什么不能名正言顺地讨回来?”
对“联合购片”这一体制,邓建国深恶痛绝:“当影视圈在生产这一环节就把血脉切断时,整个影视生态也就被破坏了,没有制作公司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,你哪来的广告收益?统一购片其实就是影视行业的倒退,也是这个行业繁荣昌盛的最大障碍!”
伤心离穗
回归影坛却在广东受挫
“ 今天的广州已经不是我昔日认识的广州了!
经商失意的邓建国,2004年曾忍不住寂寞重操旧业,那两年,他试图拍摄《俏黄蓉》、《星空》等影视剧,但最终这些剧集都未能成功面世。对此,邓建国只能收拾行李再度离开:“我真的不想离开广州,我对广州是很有感情的,1991年我带着1000元钱来广州,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广州人借了我500块钱让我生存了下来。改革开放初期广州的那种包容、对外来人士的接纳,勤劳吃苦的精神,不张扬的个性让我深爱广州。当年,流行音乐、电影、电视的摇篮都是在广东,我觉得我来对地方了。但是,今天的广州已经不是我昔日认识的广州了。”
说起离穗细节,邓建国谈道:“一是广东审查机构的死板和官僚。广东影视审查机构某些人为因素给我制造了很多障碍。一部投资几百万的电影,因个别无伤大雅的镜头而被一些滥用职权的人抓来穷追猛打,最后导致影片流产,像《星空》被‘枪毙’的理由居然是有一个‘塑料枪’的镜头;而《俏黄蓉》则因出现了一个避孕套而被扼杀。这个官员的先生是写剧本的,她曾经兜售她先生的剧本,我没有接受,她就怀恨在心。二是广东有关部门对我们的扶持已大不如从前,几年了,不仅对文化创意产业不闻不问,税率还越来越高。比如我拍一部戏投资一千多万元,按比例我要交100万元的税,但以前有成本抵算,我卖不出去这个税也就相应减免。现在的状况是,那部戏我们一分钱没赚,但仍然要交100万元的税,拍戏成了赔钱的买卖,我们这些影视制作人也就不敢轻易拍戏了!蔽,邓建国曾试图绕开广东,到其他省份拍摄、审核,“在其他省份进展特别顺利,当地政府不仅免税,还给我经费补助,但没想到某官员仍能找到那个省份的审片机构,并扬言要告他们,最后这部作品也因此夭折!
邓建国认为浙江、新疆等地的影视发展环境倒显得无比宽松,“他们不仅鼓励影视制作者去当地发展,还送别墅、拨款补助,所以以前影视圈是以广东为中心,现在都分流到全国各地去了。”记者 章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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