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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年,北京通过申办奥运的前一年,一名新加坡公司的台湾区经理结束出差行,到了上海浦东机场出境室,和他一起搭飞机离境的外国人不到20个。
2006年,他成了另一家外商公司的亚太区总监。清晨6点,抵达同一座机场,准备到香港转机,出境室挤满了各种肤色的外国商人,他们或用手机谈生意,或低头看着手提电脑,细听他们的口音,有来自非洲、欧洲,也有韩国、美洲。
临上飞机前,航空公司人员在登机口递给他一张纸牌,上头用中、日、英文写着:“由于航线忙碌,若延误起飞,敬请见谅!痹创舐匠锉赴略艘岳,进出的国际班机大增,机场来不及因应,常常延误班机起飞。
果不其然,机长宣布延后起飞,乘客也习惯了,不发怨言,有人戴上耳机听音乐,有人闭目养神,一小时后,班机终于起飞。这名总监在晚上回到台北,桃园机场入境室除了日本观光团,看不到十个外国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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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六年,大陆对外商的磁吸效应,不可同日而语!拔胰绻故30岁,一定要离开台湾,到中国大陆发展!”一个11月初的晚上,台北市美国商会举办一场聚会,两名50多岁的美国商人语带感叹,和商会执行长魏理庭聊起心中未竟的梦想。
两岸迟迟无法三通,台湾地区已经被边缘化,外商对台湾当局愈来愈感不耐,只好加快前进大陆的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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