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证明出,从牛顿第一、二、三定律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有错!”说这些话时,“草根科学家”闫赤元眼神中闪烁着的一种光芒,让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孔顿时有了生气。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,这位敢于叫板牛顿、爱因斯坦的人,不过是一个仅有高中学历且身有残疾的农民,他的家在天津市宝坻区大口屯镇。
挑战农民建“生命科学研究所”
二十多年来,闫赤元一边与病魔抗争,一边狂热地投身于基础理论物理的钻研。从周遭亲人、朋友的竭力反对,到旁人无数白眼与冷嘲热讽,他都默默承受下来,还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写出了一系列研究成果。
当今,还有着一批这样的“民间科学家”,他们对科学那种狂热和执著的精神,常令一些专家学者自叹不如。
有人说,他是个“科学狂人”;也有人说,他是民间科学界的“保尔•柯察金”。到底是什么让农民出身的他,如此义无反顾地痴迷于晦涩艰深的理论物理研究呢?
日前,城市快报记者走近闫赤元,感受他的生活,看着他克服病痛和贫困在农舍中搞研究,跟着他从南仁垺村去宝坻区科委申报自己的研究所,再到北京与众科学家进行学术交流……试图解开一个“草根科学家”的传奇经历。
“生命犹如铁砧,愈敲打它,愈能发出火花!辟だ缘恼饩浠耙恢庇跋熳乓桓銎胀ㄅ┟竦拿恕K秀瞥嘣,是天津市宝坻区大口屯镇东南仁垺村一名残疾农民。
听说最近闫赤元要建科学研究所了!而且要研究的是现代科学界都感到挠头的“生命科学”!
1月23日10时,在宝坻区科委楼下,记者见到了闫赤元。
穿着厚厚的旧棉袄仍难掩其瘦小的身材;背有些佝偻,说话时总得扬起头,额头有很深的皱纹;脸色蜡黄。他热情地伸出手与记者相握!拔8点多来的,手续办得差不多了!彼咚当叽偶钦呱下。只见他双手抓着楼梯扶手,侧过身用全身力气迈上左腿,再转过来迈上右腿,一级级台阶就这样“蹭”着上楼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腿笨,走得慢!”
“您申请这个研究所,费了不少劲儿吧!”“可不是!光准备材料就大半年,跑这儿也好些趟了!这回科委如果批准了,还得再去民政局办手续!
上到3楼,闫赤元额头已冒出细密的汗珠!般瞥嘣丫俏颐堑睦吓笥蚜!薄翱萍挤⒚饔胫恫ā卑旃业闹芸瞥に,当初大家都以为他不过是头脑一热的想法,没想到他还真像模像样地干起来了。这次,闫赤元捧着厚厚一沓申报材料又来到科委时,得到的答复是:“申请很快就能批下来。”当记者问起5万元注册资金从何而来时,闫赤元有些不好意思:“那是老爹的养老金。”
办理完申请手续,记者随着闫赤元来到了他的家中。穿过门口层层垛垛的高粱秸和玉米梗,闫赤元指着院里仅有的一只小羊说,老爹年纪大了,家里日子不太好过,前一阵子把牛都卖了。闫赤元那间不足10平方米的小屋,只有一张床和一台电脑。
少年不幸得怪病
闫赤元1966年出生,家里有两个哥哥、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。12岁那年,他时常腿痛,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。高中时,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肢体活动能力比别人差,体育课不及格,45分钟一节课都坚持不下来,高考时他以几分之差落榜了。
此后,他开始四处寻医问药,谁知病情反而加重了,站立时不时出现痉挛现象,经常突然自己就重重地摔在地上。经诊断是“严重强直性脊柱炎晚期”,髋关节和脊椎关节已全部长死,胸骨畸形,肩关节丧失八成的活动量!暗笔钡那樾尉褪,坐不能坐,站不能站,躺不能躺!
家里已经没钱可花了,治疗也停下来。生命已经濒临边缘,疼痛一点点消磨着意志,可闫赤元心里始终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支持着他,“只要活下去,一定能找到办法治好!”随后,他找到一个糊纸盒子的工作,每天能挣三四元钱,同时开始自己买书研究中医学、人体穴位等知识,琢磨自我康复治疗。
求证
用物理学顿悟“生命”
如果说,闫赤元的研究缘于“久病成医”,可后来他研究的领域越来越广,开始尝试用科学来解释生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他说:“对于科学的思考不是针对某一具体事件专注思考就能得到结果,而要以这一问题为主线广泛思考,不断地提出问题使思考面不断扩大,一旦有一点突破,就会引出一系列新认识!
凭着惊人的毅力,闫赤元的身体也在一天天康复,1994年他已经可以下地劳动了,“我的许多理论突破是在下地劳动中、走路中或是睡觉前躺在床上得到的!彼甲肺剩翱萍挤⒄沟浇裉,谁能真正说清‘人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他搜集了大量高等教育范围的书籍,试图从现代物理学中找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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