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命有两种,一种像夏瑜那样即使很壮烈的“我以我血荐轩辕”,但却无法感化麻木已久的群众,自己死后的血到被人醮了血馒头卖钱。
另一种是阿Q式的,以为剪掉辫子就是革命,直到最后被一刀拖出去剁了,也不知道该革谁的命,顶多脑子里还残留着没有革掉赵钱孙之列私敌的命的遗憾。
不管夏瑜还是阿Q,两人的革命都是悲剧结局。所以当实德、国安准备大张旗鼓的号称要来一次大革命的时候,我就想起了鲁迅笔下的这两个“革命”人物。所以当打着“革命”大旗的中超会再一次以走过场的形式化结束,仅仅落下一个“务虚”的掩人耳目名讳后,我想很多人都会油然而生一股悲凉。
“革命”,在风平浪静的中超会后,只能加上一个引号。不得不说这是一场闹剧,把虎头蛇尾的实德和国安形容成小丑有些偏激,他们所谓的革命只是阿Q式的开始,夏瑜式的结束。国安打着“革命”的旗号,更大程度上像是一种报复,或者说是为自己挽回颜面的手段。实德也好不到哪里去,八万字洋洋洒洒的13份文件看上去很美,但激情燃烧的日子就是那一刻,面对现实的坚冰,实德吼两嗓子昭示自己的“一哥”地位就差不多该收场了,没有必要像他们说的那样搞得“鱼死网破”!俺隼椿,图财不图气”,当林乐丰在中超会上形式的念完自己的提案就收场后,我想起了港剧中黑帮人的口头禅。
很多人都说,动机永远都是好的。但在阎世铎、杨一民、郎效农等人套话连篇,报告式的支持赞成改革的官话被林乐丰,杨祖武等说成是“革命初步取得成功”后,我像领悟阿Q革命那样怀疑起他们的动机。争权争钱倒好,担心的就是实德所谓的“革命”只是为了实现不降级,保住岌岌可危的冠城的中超席位。
革命最怕就是妥协,一旦妥协,革命就变了味。实德的“革命”在妥协的现实面前更像一出“掩耳盗铃”,当然,他们没有像传说中那样鱼死网破的放炮,自然也来自于足协让步,所以阎世铎承诺“财务一定要公开”,“考虑实德只升不降的建议”,不痛不痒,双方就在妥协中完成了变味的“革命”。
饭菜变味了,只能倒掉,“革命”变味,我们就把他遗忘。一场像闹剧一样的“革命”,留下的是更多的问号和怀疑以及更多的悲哀和失望。(王印毅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