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很喜爱国宝熊猫,以至《功夫熊猫》和《熊猫大侠》一上映,就立马钻到影院凑热闹。
不过,《功夫熊猫》属于外国人升华了中国熊猫形象,而《熊猫大侠》却算是“糟!绷俗约夜。为啥?只因这部主打恶搞、无厘头的山寨大片,虽用国宝做招牌,却恶搞得并不太专业,为赋恶搞强说辞,不但堆砌了一堆网络词藻,情节更像被人咂摸过的甘蔗,干巴巴无质感。
没有最雷,只有更雷;看《熊猫大侠》自备避雷针,大有必要,这就是我的观后感。我知道,这一面之词难免遭您唾骂,但如果不说,我更会唾骂自己不说实话。
我知道,李湘和夫君王岳伦尝到《十全九美》的甜头后,就老想原地捕鱼,用升级版来继续“糊弄”观众,誓将网络词汇用到泛滥成河。而他们恰恰忘记了,当前各种恶搞影片,密密麻麻就像亚马逊河原始森林飞舞的蚊子,嗡嗡地吵得慌。
荤菜吃多了,腻得慌,就想吃小咸菜;而小咸菜吃多了,也一样烦得慌,就想吃点荤菜。生活如此,恶搞电影更如此。所以说,《十全九美》可以诠释主流意识形态下的“残缺美”,可以用夸张的恶搞招徕观众,那也是特殊境遇下孵出的小鸡,是逢了“物以稀为贵”的时,而到原班人马打造《熊猫大侠》时,却忘了当前小鸡非常多,叽叽喳喳叫不停,轰轰隆隆不想走。如上映不久的《隋朝来客》,就是典型的鸡群里的小鸡,像《十全九美》一样恶搞,像《熊猫大侠》一样无厘头。
恶搞过头了,势必像吃够了咸菜,观众总希望有点回归。而我呢,不能接受过度恶搞,只好回归到看演员演技上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一个叫“李彧”的青年映入眼帘,他客串到《熊猫大侠》,更在《隋朝来客》扮演“咸菜贩子牛楚楚”,小个子,小眼睛,声调有特色,挤眉又弄眼,年纪轻轻皱纹满脸且不让人讨厌。后来才知道,他正是“宰相刘罗锅”李保田之子,难怪神似其爹,能将幽默写脸上,能将小人物演绎得像小船儿穿梭在广袤地湖面上,优哉游哉就能推开波浪。
有人称《熊猫大侠》是“贱片”,导演王岳伦大度地说:“你看啊,后舍男孩不就是靠‘贱’,成了‘贱’的代表吗?”我理解王导的意思就是,后舍男孩都来我的《熊猫大侠》中演狱卒了,那我们成为“贱”片的代表,有啥奇怪?
不错,自嘲大了也算美德;购,王导表示下一部电影不再走恶搞路线,不然,坚持就做“贱”的代表,也算踏上一条“革命”不归路。(姜春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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