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文涛:广美,咱说这个中国春运世界之最,大家都很苦,所以我们也看看照片,可以缓解一下我们的心情,你瞧瞧这个。
孟广美:这是印度吧?
窦文涛:这是印度。
孟广美:这肯定是印度吧?
窦文涛:这叫卖挂票,看挂票,再看下边,你瞧,这印度人民,这家伙火车怎么坐的,你看看。
马未都:我觉得看了印度人民的,如果我们按照这方法,春运就不是问题了,全给解决了。
窦文涛:全给解决了,好像这真是常常有这种感觉啊,就是这个人命啊,他们就说在印度看到他们,人命真不值钱。
马未都:对。
窦文涛:而且他们好像自个儿也不太拿命当回事儿。
孟广美:但咱们春运应该没办法这样干,因为印度天气没那么冷,我们如果我们都是冬天啊,那这样。
窦文涛:挂成冰棍儿了等到了北京。
孟广美:全冰棍儿了。
马未都:那我觉得问题是它的需求是刚性的,你看那些印度人他为什么要那么挂火车?他一定是必须回去。我们今天的这些大量的这个城市,就是农民工回家也是一个必须回去,不回去他在那儿受不了,工厂是关了以后你在这儿生存是费用非常高的,必须要回去。
其实不是说他这块儿能,如果这边生存他觉得不是压力,他不一定他非得回去,今年的问题是大部分的工厂都不加班了嘛,过去都老加班,一到春节老板还得跟你商量,哎呀,我多给你点儿钱,你能不能加个班,我这任务重啊,很多人也就不回去了。再加上去年的春天又赶上冰雪,有很多人去年就没回,那今年你不能再不让我回,所以压力超大。
窦文涛:超大,所以我估计铁道部现在也非常重视这个安全,那么多人挤呀,好多咱们看这几天连续看的照片,什么小女孩就当场昏过去了。我跟你说,就跟看那个迈克尔·杰克逊的演唱会似的。
孟广美:人踩人。
窦文涛:从人堆里警察就把晕了的这个女的往外移啊,就到这个程度,我想起去年春运的时候,你记得吗?轧死一人哪,轧死一女大学生啊,生生就火车到了站,她在最前边,把她挤到车轮子底下去。
孟广美:推下去的。
窦文涛:你说这多危险啊。
马未都:所以你觉得像它那个铁道部,首先车那个空气是特别重要的,就是我都觉得宁可冷点儿,它现在都是封闭的车,你知道吗?
窦文涛:没错儿。
马未都:气味特大,因为有些人不注意卫生嘛。
窦文涛:没错儿。
马未都:你说你碰上这么一个,我们就倒霉了。
窦文涛:没错儿,没错儿。
孟广美:我不是在那个春运第一天去了深圳吗?然后那时候我一看他们的报纸就在呼吁大家说,今年就是说尽量别回,其实有时候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说两夫妻结了婚,那一个老家是山东,一个老家是山西,那回谁家呢?
所以他们就鼓励说,就是那个深圳政府就鼓励说,你们都别回了,把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接到深圳来,因为老人家从北方下来南方的话,他可能他也不能赶着春运的时间,可能提前下来,坐飞机也好、坐火车也好,也不人挤人,然后你又可以免掉这个春运之苦,然后夫妻俩还不吵架。
窦文涛:难说。
马未都:那政府补钱嘛。
窦文涛:政府补钱,而且没准儿更祸害老人家,去年年初不是雪灾嘛,就有那个从北方老父母坐着大巴来看望珠海的那个儿子嘛,最后那个大巴到了湖南那儿就停住了嘛,最后老夫妻在大雪地里走了一夜,走到韶关,碰到开车来接他们的儿子,你说这个。
马未都:很恐怖。
窦文涛:太恐怖了,我觉得你说这怎么,而且你说这空气不好啊,味道不正啊,还会影响人的精神。
马未都:对,人会为此发狂,就很多人精神崩溃,就是这个很重要。我觉得气味好像说起来是一个很小的事儿,但是在心情烦燥的时候那就变成一个巨大的事儿,要保持通风。
窦文涛:没错儿,最近不是审判了一个吗,前一阵儿就是说有一个列车长被告嘛,就是说有个乘客在车上好像发疯了嘛,他就把他捆起来。
马未都:捆死了,捆大发了。
孟广美:哦,那个啊。
窦文涛:捆死了,生生给捆死了,哎呦,年年火车上都有发神经病的,尤其是那个有些民工啊,他这里头揣着钱呢。
马未都:对,他紧张,他那个本身他那个精神高度紧张,空间又小,再加上空气的氧气不够,你浑浊肯定是氧气不够,进了死胡同,崩溃了。
窦文涛:而且你想,我还想啊,我这个有点迫害狂啊,上飞机安检可以很严格,火车未必吧?这要真出一个什么闹事儿的,你说他要拿着点儿什么凶器,这怎么办?
马未都:所以有的问题确实没法儿弄,现在你让铁道部,我觉得铁道部都是苦不堪言。
窦文涛:苦不堪言。
马未都:他比咱们苦。
窦文涛:干脆咱们乘客们都自觉点儿,上车都统一捆起来,大家都老实一点儿。
孟广美:自己就这么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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