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建军做了一整天的动员工作,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去。眼看着动员无望,刘建军正发愁回去怎么给大使馆交待,老乡又给他出了个大难题。
同期:他就说你来了我们很高兴,刚好你帮着我们做把这个手续办一办!说还有一个要求,就是老婆、孩子能不能都给我们也办手续过来?我想孩子、想老婆,那得来啊!
主持人:回来之后,刘建军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使馆的朋友;匙鸥丛拥男那榛氐焦,工作之余,那些在非洲的老乡的面孔不时浮现在眼前,他想这些人呆在国外也是有道理的。与其让他们没名没分的呆在异国他乡,不如帮他们办好签证,安心留在非洲呆着。
历经无数曲折,两个月后,刘建军不但帮那些非洲老乡办了签证,也帮他们的妻儿办了签证?墒强醋耪庑┌旌玫那┲,刘建军又犯起了愁。这孩子都去了,得找个老师啊,不然这孩子可怎么上学?刘建军又到处奔波寻找老师,可是跑了一个多星期,都没有说动一个人。最后好不容易有对夫妻,两人都是老师,愿意前往,可是却又顾虑重重。
同期:他们有些顾虑,说这个去了怎么办?回来怎么办?我们这工作怎么办?我说工作给你停薪留职,我给你联系,你们去就行了
原本以为刘建军就是说说而已,没成想他真的帮老师们办好了停薪留职手续,感动之余,老师们终于答应去非洲,临行前又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。
同期:他说,我去可以,但是我肯定不在那长呆,我一年到我们放年假、放寒假的时候我就回来。我说你先去那看看吧,如果你不愿意在那呆一年回来,就再换人吧。
带着刘建军准备的几百斤菜籽,两名老师和其他几百人一起座上了去非洲的班机。
主持人:送走他们之后,刘建军一直牵挂着他们。不久之后,他又有了第二次非洲之行,一下飞机,他就急匆匆的奔向了那个赞比西河畔的小村庄。一路上脑海中不停的幻想着见面的场景,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着这些家乡父老到底在赞比亚生活的怎么样,那对夫妻老师都还住的习惯吗?
还没有到村口,刘建军就透过车窗看见两名老师等在村口,一下车,老师们抱着他的肩膀就哭,刘建军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。异国他乡,一见面就抱头痛哭,老师们究竟出了什么事了?装着一肚子的疑问,刘建军一边安慰老师,脑海中不断搜索着老师们痛哭的无数可能。好不容易两个人止住了哭声,在刘建军的耐心询问下,两人终于说出了结果。
同期:抱着我的肩膀哭,说这是个好地方,在这挺好的。
听着着好不容易问出来的结果,刘建军哭笑不得,因为过的好,所以哭?刘建军越想越不对,难道老师们另有隐情?
同期:我说有没有人来捣乱欺负,说没有,我说种的庄稼有没有人来偷走了?他说没有,就是有哪个大象用鼻子扫的一道一道的,他说那损失不多,那种的菜也挺好,跟当地的人溶合在一起,把农民都叫专家,把老师都叫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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