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期 董舰泽:来了之后首先第一课是让师傅给他们做表演、做演示,他们在旁边看了以后都惊呆了,怎么会有那么潇洒的工艺活。
同期 卓栩弘:我记得我们最早学的是车工,车工的时候他们教的挺仔细的。
主持人:虽说语言不通,但老董请了两个翻译轮番上阵!学员们跟师父交流起来障碍重重,但无论是教的师父,还是学的工人,都认认真真、像模像样!但是,大家发现这些外国师父慢慢有点不对劲!
同期 董舰泽:结果第二个师傅上去,我们觉得他非常吃力,动作又非常慢,不是很娴熟,我们就说,哎呀第二个是上当。
同期 卓栩弘:我们就发现这些师傅有很多保留了,比如说我们一开始要学的时候,我们原料是要调配的,这些原来都是自己调的,我们发现这些泰国老师调配的过程不给我们看,他们想保留一些东西,当时他们跟我们说,我们只要知道怎么往上画就行了,具体怎么调这个东西不用学。
解说:董舰泽回想,师父不应该留一手!当初老董高薪聘请师父的时候,双方签订了协议,他们要保证以最快的速度、最好的方式教会工人。
同期 卓栩弘:慢慢教学的时间由最开始的八个小时,到最后才成了一个小时,所以我们觉得,很明显我们能感觉到他们越来越不愿意教我们。
解说:师父们的确有点不上心了,当时,董舰泽立即决定和师父们坐在一起沟通一下。
同期 董舰泽:因为翻译啊,我批评了他,为什么你们的人要这样呢?而我们这边你看那么辛辛苦苦挺不容易的,你们没有认真的教我们东西。那翻译就非常生气、非常不高兴,然后他就在我给他们开会的时候,那个翻译就故意把我对他们说的话严重性了,语气加重了,这样一来师傅更生气了,就是说他们不教了,要回国了
主持人:由于对方带来的翻译气不过,翻译的时候难免有点言过其实,师父一怒之下,收拾东西要回国!董舰泽一看见这个架势,不知道如何是好,已经花了这么多钱,而学员们也已经学了这么长时间,怎么能让他们半途而废呢?师父毕竟是师父,发点脾气很正常嘛!老董没办法,忍吧!
解说:董舰泽依然好吃好喝、小心翼翼招待几位师父,并让翻译解释开会的事情,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想跟师父沟通一下而已,几位师父听了老董的话,才算消气。
同期 董舰泽:好吧、好吧我们还是继续教,可是你们不能约束我们的时间,每天必须要教多长时间,这样一来我们又让步了,好啊好啊,每天你们只要两个小时以上就可以了。
同期 明胜:每天用车接来,回去的时候又送回去,每天都对他们必恭必敬的,很尊重他们的样子。
解说:董舰泽的努力并没有带来什么明显的转变,师父教授工艺总是那么心不在焉,学员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同期 董舰泽:我马上又给他们开会,我说每天必须教四个小时,否则的话你们就回国,我们就停止合作,为什么那时候我敢说这样的话,因为我们该学的已经学到了八成了,你再往后学,他也是保留节目了,他不会再教给你什么东西了。
主持人:董舰泽请这五位师父,每月光工资就是五万,就算不说花销,学员们也不能再学到更深一步的工艺,董舰泽推测,师父这是“留了一手”啊,事到如今,师父怎么请来的,也只能怎么送回去了!师父送走了,老董脑子里就只剩下三个字——怎么办?
主持人:欢迎回来!董舰泽把师父送走了,看着这些废品,他气也不是,恼也不是!接下来可怎么办!花了钱还不是最重要的,他董舰泽丢不起这个人!本想着一鸣惊人,谁知道却弄成这个样子!他天天紧缩眉头想办法,就在这一天,天赐良机啊,这个机会可不是来自于国外的,而是来自于——天上!
解说:董舰泽垂头丧气坐在回思茅的飞机上,他望着窗外,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办?他随手拿起飞机靠背上的杂志,百无聊赖的翻看,一篇短短的文章,让沮丧的董舰泽睁大了眼睛。
同期 董舰泽:突然看到一位学者写了一段话,三百字,就说到了云南的车木工艺已经失传两千多年的一种文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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